宋司北终于在手术后苏醒,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腹部缠着纱布。保镖们个个大气不敢喘的蜷缩在角落。在他逼问下,手下才胆战心惊的说出他被做了肾移植手术。“宋少,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!”“我们明明按照您的吩咐,把姜慈送进手术室的,可不知道怎么的,出来的人竟然是您……”一群保镖都快吓死了。宋司北强忍着疼痛,双眼冒火的怒吼道:“老东西在哪!”保镖小心翼翼:“董事长在隔壁病房,还在昏迷中……”宋司北气得差点没伤口崩裂,怒斥道:“废物!本少爷说的是张院长那只狗,让他滚来见老子!”张院长做完移植手术后才被手下告知,嘎腰子嘎错人了。他十分害怕宋司北醒来会找他的麻烦。所以在宋司北醒来之前,他就把监控录像准备好了。“宋少,这件事我完全是被人陷害的。”张院长战战兢兢的打开录像。宋司北阴沉着脸看去。只见高清监控录像里显示,他是被手下们带到手术室门口的。张院长还面露诧异的问了句:‘怎么会是宋少……’手下却催促张院长:‘这是宋少亲自下的命令,你敢违抗人就在这了,快点,麻利做手术!’听到自己的声音,保镖头子脸色大变,惊慌失措地当场跪下。“宋少,这不可能啊!明明被送进手术室的人是姜慈啊!我们几个都不可能认错人吧!”“张院长,是你!一定是你想害少爷!”张院长一脸无辜地摊手:“怎么会是我呢,我当时问你们了,怎么会是宋少,你自己说的这是宋少的命令。”“你们都是少爷的心腹,我自然只能相信是少爷想清楚了,要给董事长捐肾,证据摆在这,有脸有声音有真相,你们不能耍赖,把黑锅都扔给我背吧”他都半截身体入土了,背不动这么重的黑锅!宋司北满脸阴沉:“姜慈人呢,给我查,为什么被挖肾的人不是她!而是老子!”保镖提心吊胆地说:“少爷苏醒之前我们就去查过了……当时抓捕姜慈的地方没有监控录像,加上回医院的时候,我们走的是区,所以没留下监控痕迹……只有手术室门口有。”“废物!全都是废物!”宋司北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。本来自己床上功夫就不怎么行。现在又缺了一个腰子。以后他还怎么重振男人的雄风“把他肾摘了!”宋司北指着保镖头子愤怒的破口大骂。张院长畏畏缩缩道:“少爷……他的肾也不匹配您啊。”董事长身患肾病时,宋氏集团所有员工都来做过配型检测。上万个员工里,没有一个符合。除了宋少和姜慈。“你知道我的肾有多金贵”宋司北满目阴鸷:“难道想让本少爷白受这些苦”“还有你张院长,收拾收拾,麻利的滚!”张院长和保镖头子脸都煞白了。尤其保镖头子,惊恐欲裂地跪在地上砰砰一顿磕头。“少爷饶命啊,小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,求求少爷放过小的……”他脑门磕得哗哗流血,也没让宋司北改变主意。“剩下的人,谁能把姜慈抓回来,就算你将功补过,否则,下场和他一样惨!”宋司北一脸狠戾。想到今后不能大展雄风,他手指狠狠攥紧,满眼淬毒般的恨意。“姜慈,一定是你搞的鬼!本少爷要把你大卸八块!”殊不知。他恨得要死的人就搁门外。姜慈淡然微笑:“先抓得到我再说吧,三秒男。”她从医院出来,先去商场,购置新的衣物。之前她是没办法才换上姜晚的衣服。姜晚从小营养均衡,身材比小慈好多了。用小慈瘦弱的身体穿上她的衣服,大了不止一个码数。姜慈做人做事比较讲究。不合时宜的东西是入不了她的眼。更何况还是不合身的衣服,当然要换掉了。她在试衣间换上旗袍改良的黑色包臀连衣裙,修身显腰,简简单单,又很有气场,给人一种清冷矜贵的感觉,秒变御姐。买完衣服,她又去了趟手机店。商场里的手机都是品牌专卖店,一个比一个贵,多则上万,少则也四五千。姜慈身上钱不多了,干脆离开商场,到街边的手机店,随便买了个老年机,加上办卡什么的,才花费三百块。“衣服换了,通讯工具有了,还差一点装备。”姜慈打车,让司机师傅送她去卖祭祀用品的地方。司机了然于心:“你说的是平安吉祥殡葬礼仪服务公司吧。”“嗯。”一个小时后。司机开车来到郊区,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平房前。“就是那了。”司机指了指前方,然后收了钱就跑。姜慈下车看去,只见面前坐落着一排排老旧破的平房。只有一间平房是亮着微弱的灯光。灯光下,门匾上悬挂着一串串的金银纸钱、冥币通天币,门口立着一对没点眼珠子的男女纸扎人,在夜色之下显得阴气森森的。姜慈面色如常的走过去。门匾上歪七扭八的写着:平安吉祥殡葬礼仪服务公司。她嘴角微微一抽,整得还挺高大上,但实地一看,这里乱得就跟废品收费站似的。铺子里只有一个染着红毛的少年躺在椅子上打游戏。姜慈进门,他连眼睛都不抬一下。只有个大喇叭在嚷嚷:“本公司产品物美价廉,谢绝讲价,不买不要摸,摸坏照价赔偿。承包代客扫墓,代客哭坟服务一人一分钟00元,十人以上哭坟需要提前一周预约……”姜慈道:“有黄符和朱砂没”红毛少年注意力全在手机上:“好像有吧,好多年没人买那玩意儿了,可能找不到了。”“我要买,你去找。”“哎呀东西这么多我怎么找得着,我就卖你能看得见的。”姜慈顺着红发少年的头顶上方看过去。只见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婆婆恨铁不成钢地在敲打少